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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乱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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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显然,这林大公公,来者不善。
  姬国公心慌至极,却面色不改:“林公公深夜造访,是本国公有失远迎了。”
  林小贱,啊不,是林大公公客气地鞠了个礼:“国公大人严重了。”
  这笑面狐狸笑里藏刀的本事是得了某娘娘的真传。
  姬国公仍旧神色不乱:“不知林公公深夜来此所为何事?”
  这老狐狸,也是个会装傻的。
  林大公公站直了腰杆:“奴才自然是奉了我家主子的旨意。”
  “不知皇贵妃娘娘有何指示?”姬国公脸色稍稍有些沉了。
  嘿,快沉不住气了吧。
  “我家主子想和国公大人做一桩交易。”林大公公字字句句都意味深长。
  姬国公眸光一紧:“交易?”
  交易呢,闻柒最喜欢此等勾当,不动干戈地坑人,不偿命不吃亏,吃嘛嘛香!
  之后,林大公公又驾临了苏国公府,其美名:交易。
  天已破晓,蒙蒙亮,微光洒下,长乐殿方才撤了夜灯,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。
  脚步,极轻。
  “回来了。”
  还是惊醒了床榻里的女子,她揉揉眼睛,迷迷糊糊的,手这一动,疼得睡意全无。
  秦宓心一紧,轻轻抓过她的手:“是不是弄疼了?”俯身,他轻轻吹气。
  闻柒哭笑不得,这点皮肉伤,倒是苦了宓爷了,她摇摇头,眉头舒开,浅笑:“不疼。”凑上去,亲了亲秦宓的手背,眉头一皱,“有皮肉的血腥气息。”
  原来,她家宓爷真的会剥人,指甲里的血腥,绝对不止是杀人那般简单。
  秦宓眉宇一沉:“还有味道?”他俯身,细细嗅着,眉头更紧了,“爷洗过了。”
  当然知道爷洗过,看着泛白的指尖,闻柒想,他家爷肯定洗了很多遍,只奈何,闻柒那鼻子灵得跟那什么似的。
  秦宓似乎很嫌恶,又唤了外面送水。
  “谁?”闻柒问。
  秦宓擦了擦手,避开伤口将闻柒抱进怀里,让她靠着自己,漫不经心地回:“该死之人。”
  该死之人的话……闻柒脑中算出了三个,也不点破,只是不满地撇撇嘴:“我还没玩完呢。”死了可惜了,怎么也得折磨一番。
  秦宓轻笑,自是知晓闻柒的心思:“爷没弄死他们,不妨碍你玩。”
  嗯,想必爷只剥了一层皮。闻柒很是好奇:“什么程度?”
  “废了一只手。”剥了皮,抽了筋脉而已。
  秦宓言简意赅,并不细说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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