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爷呢(7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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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奈何,佳人如何楚楚惹人怜,某人却不解风情,沉声一字,言简意赅:“滚。”
  这般跋扈骄横目中无人的,可不就是常湘小霸王,向来,这位殿下对这姬家的女子便没个好脸色,便是姬氏皇后,那也是冷眼相对。
  随了一路的宫人,皆垂眸,听着好戏。
  这秋冉县主也是娇贵惯了的,哪里受得如此委屈,眼眸儿一转,梨花带雨的:“殿下。”
  那般幽怨,那般楚楚动人。
  燕湘荀正眼都不曾瞧过去,俊脸冷若冰霜:“你听不懂人话吗?”直接便吼,“本王让你滚。”
  姬秋冉脚下一顿,缠着手绢摇摇欲坠,一副哀婉凄楚的模样:“殿下既然如此待秋冉,何必奉上那龙纹玉佩。”
  此话,终是叫燕湘荀顿了足,转身,面色沉冷,竟是慌促极了:“你说什么?什么玉佩?”
  姬秋冉泫然欲泣,盈盈眸光蒙了水雾,这般闺怨:“昨夜殿下差人送来了常湘王妃的信物,秋冉只问殿下一句,若对秋冉无意,为何要如此戏耍秋冉?”
  众人一听,便嘘吁了,这事儿可闹大了,瞧瞧常湘王那脸色……
  “那玉佩怎么会送去姬国公府?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他沉着脸,一把擒住姬秋冉的肩,满眼血丝,眸光近乎红得似血,理智全无地大喊,“你说,是谁给你的?是不是闻柒?是不是她?”
  姬秋冉眸光涣散,嘴里喃着:“闻柒,闻柒……”眸子骤然一紧,她抬眼看这方寸大乱的男子,冷笑,“原来这玉佩竟是送给闻柒的,原来如此。”
  燕湘荀骤然松手,趔趄了几步,一句话,乱了他心神,脸色煞白,怔怔出神:“好你个闻柒,你竟敢,竟敢——”他苦笑,沉了满眼的光华,只剩暗淡的碎影,摇摇晃晃的。
  她啊,何等狠心呢,步步谋算,连同他满腹的痴念也不放过。
  这般失魂落魄,不见往日风华,竟是为了一个女子,姬秋冉咬着唇角,一字一字刻意沉缓:“殿下莫要忘了,闻柒她是皇上的妃子。”
  燕湘荀冷冷一瞥:“你算什么东西?本王的事情如何轮得到你来论足。”
  哪有半分凄楚柔情,那般燕湘荀只为了闻柒。姬秋冉咬破了唇角,一言不发,指尖刺破了掌心。
  忽而,宫人来传:“殿下,圣上有请。”
  燕湘荀转身便走,身后女子大喊:“燕湘荀!”便是眼神,他也不曾停留。
  闻柒,闻柒……好个媚乱人心的女子。
  手绢坠地,她忿恨的眼,火光四溅,一转眸,一条小白蛇一个跃起,蛇信子一伸——
  “啊!”
  一声惊叫,大抵破了嗓音,双腿一软便瘫软在地,她颤颤巍巍:“滚,连你个畜生也敢对本县主无礼。”
  这小畜生,可不就是常湘殿的小白大人,小白叼着那落地的手绢,直接便甩到瘫软在地的姬秋冉脸上,吐着蛇信:“嘶嘶。”对这脂粉味尽是嫌弃,甩着尾巴,缠在姬秋冉脚边,不大一会儿,那繁杂的裙衫便褴褛了。
  姬秋冉又怒又惧,趴在地上,僵着身子不敢乱动,只只是忿恨地挥舞着粉拳,泼妇一般撕扯喊叫:“本县主要杀了你,杀了你!”转身,对着惊魂未定的一干宫人怒斥,“还不快将这小畜生弄走!”
  宫人抖着手,正欲上前——
  “哟,何必跟一小畜生计较呢。”一道清幽好听的嗓音,有些稚嫩,灵气极了,一阵铃儿般的轻笑传来,女子打趣着说,“叫不知情的人瞧见了去,可要分不清谁是畜生了。”
  姬秋冉骤然转眸,花容失色:“闻、闻柒。”
  那花团锦簇里,手捻着着花儿轻转的可不正是闻柒,大抵刚才瞧了一出好戏,眼底浓浓笑意未散,俯身凑着那花儿嗅了嗅,笑开了怀,绕出一簇一簇的缤纷,一身素白的襦裙沾了些许水汽,甚至染了五颜六色的花粉,如此狼狈的装束,竟叫她穿出一股子诡异的灵慧好看,那般年纪的女子,自是怏然动人。
  走近了,手里还拈着一朵白色的花儿,她不经意般把玩着,眸子轻转:“小白乖,一边儿玩耍去,吓坏了秋冉县主,仔细你的皮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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