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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奴养成时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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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闻柒骤然睁眼,看看床顶流苏,嗯,是她的地盘。再看看枕边,那撑着下巴,半露锁骨撩着满眼风情的妖孽,不是秦宓又是哪个?
  这下,闻柒睡意全醒,敢情她枕边睡了个美人,眨眨眼,眸子一瞪,往里缩了缩:“谁准你睡我了?”
  一开口,就惊天动地,想来这伤无碍了,这头脑,这口舌,别提杀伤力多强了。
  秦宓揉揉她紧拧的眉,有些怨尤:“别对爷吼。”指尖顺着闻柒的背落在她腰间,轻轻揉了揉,“伤口会疼。”
  腰间暖暖的,闻柒觉得舒坦得紧,垂眸看去,秦宓掌心光晕浅浅,想着这大概就是内力那玩意,又瞧了瞧……眸子又一定,抬手翻了翻自个衣领,好家伙,从里到外都换过了,闻柒顿时恼了,嗓门又提了一个调:“谁准你脱老娘衣服了?”
  秦宓微微怔了一下,很无辜地道:“爷不愿给别人看。”
  不愿给别人看?谁是别人?伺候她的近侍女官?闻柒气急败坏,大喊:“秦宓!”一次是逗着玩,两次就是耍流氓了。想来只有她闻柒耍别人流氓,她丫的还没看过秦宓呢。
  秦宓也不恼,只是轻笑,将炸毛的某人揽进怀里,拍着肩哄着:“乖,这才辰时,你再睡会儿。”
  闻柒也不动,掀掀眼皮,阴森森道:“你丫的是自己滚下去还是让我踢你下去?”
  不解风情,闻柒为最,这般光景,这等倾国倾城的美人儿,她却是句句煞风景,毫不多瞧一眼那半敞衣襟下的媚骨柔肠。
  秦宓有些头疼,闷着声道:“爷伤口疼。”心口确实不顺畅,这只满身是刺的猫儿,他到底该拿她怎生是好,不愿唐突了,不舍重了轻了,便是果敢精明如他秦宓也一溃千里。
  伤口疼啊……闻柒倒是不闹了,乖乖偎着,眼珠子那一瞟,审视着秦宓脸色,确实有些苍白,嘴角一抿,冷着脸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还知道疼啊,我以为您老忙着犯蠢,一门心思可劲扑腾着怎么折腾大爷您这一身细皮嫩肉呢。”
  嗯,闻柒在恼,恼什么?天晓得!反正她自个是不会承认她心口那玩意不爽,凉丝丝的疼。
  秦宓垂了垂眸,华光溢满的眸子便瞧着闻柒:“你都不心疼爷。”语气,多了些小心翼翼,带了满满的不确定。
  不想,秦宓也有今时今日,这样搁下一身清贵的疏离,讨闻柒几分柔软。诶,风水轮流转就是这个理,先丢心的那个,怎能不丢盔弃甲。
  看看闻柒,整个一二世祖,别提多蛮横多大爷了:“心疼?”她扯嘴可劲地冷笑,“啥玩意,多少钱一斤啊,爷您见多识广,给咱小老百掂量掂量,那玩意可能管饱?可能当银子花?可能支使号令他人?”顿了顿,眸子一冷,她灼灼凝着秦宓,一字一顿地逼问,“还是能消了你后背那一寸长的疤?”
  终归闻柒是在意的,只是她啊,学不会世间女子的肝肠寸断,只会这般冷嘲热讽地将她所有不舒坦吼出来,将那所有柔软藏得严实,然后抬起她的下巴,诠释她一身棱角,很扎人,能精准得扎进人心坎,那一身的刺里,有她不轻易表露的细腻。
  秦宓后背那一道疤,怕是要刻在闻柒心坎。秦宓怎么会不懂,如此模样,叫他瞧见了,恨不得藏着,这样的闻柒真要命,紧紧抱着毫无好脸色的她,秦宓却笑了,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:“闻柒,闻柒……”
  两个字,叫这个男人念出口,全是媚骨柔肠,那半敞衣襟的妖娆又如何,那绝色绝代的容颜又如何,秦宓他啊,这般倾尽温柔的模样才要命,闻柒就觉得心头很酸,想任性,想肆无忌惮地挥霍她的不爽,因为心慌意乱,她总要发泄些什么:“别跟我说什么形势所迫情势所逼,更别说什么甘之如饴本能之举,老娘可没那么矫情。”不矫情,便是眼睛酸涩,她也能要紧了牙,大扯一顿歪理来,这才是她闻柒,神马铁骨柔肠风花雪月,她照样眸子一溜,眼不见心净!
  嗯,眼睛还是有点涩,她高高抬起。
  凉凉的指尖捧住了她的脸,秦宓迎上她的眸,笑意清浅:“原来你都懂。”
  笑话,她闻柒是睁眼瞎吗?是白内障吗?还是缺爱的四无青年?流氓事她没少干,痴儿怨女郎情妾意还是落花流水她都信手拈来。
  好吧,她就是有点没出息,怵得慌,怕什么?原谅她,没胆量去思前想后,唯一笃定一点:情爱那玩意,要命得紧。哦,还有一点:她怕死得紧。
  秦宓拂了拂闻柒一直左闪右躲的眸子,与她说:“是爷犯糊涂了,犯在了你手下,便只能由着你闹我。”
  诚如他所说,他认了,怎么会不知道这猫儿一身的刺,满腹花花肠子野性难驯,只是还能如何,也如她所言,挡下那箭矢甘之如饴本能之举,他还能有什么法子,闻柒她啊,就是有那样的本事,拳脚口舌里耍着人心玩儿。
  “秦宓。”闻柒喊了一声,抬起眼睛认真地瞧他,“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?”
  她倒是极少如此专注,丝毫不带戏谑。
  秦宓点头:“嗯,想据为己有。”
  据为己有?宠物还是所有物?闻柒不爽:“我不接受模棱两可的答复。”嗯,她是个小气的人,向来斤斤计较,她也是个有原则的人,玩什么也不玩感情戏码。
  秦宓拿她没法,一字一顿:“爷的命都给你了,还不明显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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